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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艺评论 | 傅丽祯：人生总有三杯苦——读柳志雄老师的戏剧人生
来源：内蒙古文艺评论家协会 2025-05-20 14:58:58 阅读量：
编者按：著名二人台剧作家柳志雄先生戏剧文学集《花落花开——柳志雄戏剧选集》即将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发行，为回顾柳志雄先生二人台艺术创作成就，扩大本书社会效应，本平台开设专栏，编发部分文章以飨广大读者。 人生总有三杯苦 ——读柳志雄老师的戏剧人生 傅丽祯 内蒙古乌兰察布市集宁区图书馆 副研究馆员 近日阅读了几篇怀念柳老师的文章感触至深，武利平老师的《怀念至交柳志雄》、孙志忠主席《柳志雄的艺术人生与精神传承》、张云龙老师的《如果没有柳志雄》、刘彦君老师的《一生都是走在回家的路上——柳志雄戏剧集序》、董恒宇老师的《怀念好友柳志雄先生》等，这些怀念文章似乎在向苍天素问，也在纠岁月盘节，种种交集似乎都为今天的缅怀埋下了伏笔，深深浅浅的情结，长长短短的诉说，一纸烟雨总难诉尽半生情缘，斯人成于戏剧，走于戏剧，喜乐悲欢皆于戏剧。写不完的岁月流殇，看不透的人生苦难，听不完的日月长情。人生呐，总有三杯苦，一杯来生苦，一杯如戏苦，一杯百年苦，柳老师或许均已饮尽，潇洒而去。 柳志雄老师为中国戏剧做出了杰出贡献，也为晋蒙陕冀的二人台戏剧扎下了根基。获奖作品培养出多少省级及国家级获奖演员，几十年的苦修苦练，只为一纸文一出戏，悲喜交欢全倾注在戏剧舞台上，所有情愫镌刻进日月星斗里。 在2015年，初识柳老师和他的作品，我虽未完整看过柳老师所有剧目作品，但是一些鲜为人知的经典剧目拜读过、欣赏过，曾把一些感受汇集成篇，现翻出来再读，以此缅怀老师。 读柳志雄戏剧作品看二人台艺术升华。 在中国戏曲百花园里，二人台不是富贵的牡丹，也非典雅的玫瑰，而是一枝土色土香的山丹花。这枝随走西口风雨飘零，在大塞北沃土植根，由蒙汉人民共同培育的艺术之花，怒放于黄河两岸，飘香在长城内外，深受晋、蒙、陕、冀观众的青睐。 “走不完的西口，打不完的金钱，挂不完的红灯，拜不完的大年。”尽管二人台经久传唱、常演不衰，然而像《走西口》一类的经典剧目实属凤毛麟角，其绝大多数剧目形式简单、语言低俗，缺乏故事情节，缺少人物性格，所演唱的不是“五更”，便是“四季”，更多的为“十二月”一类的曲目。因而使其在观众心中似乎缺少了一些品位，好像只是一个“不成气候”的小曲种，难以登上“大雅之堂”，走得更远，传得更广。殊不知，近些年来通过一些艺术家精心培根铸魂，二人台已进入国家《非遗名录》，在当今千娇百媚的艺术舞台上，二人台华丽转身。在过去二人台剧（曲）目内容、表演形式简单，在艺术鉴赏水平不断提升中，逐步紧跟时代，对应观众审美需求，创作出了一大批形式新颖、格调高雅的二人台作品，继而成为北疆热土上生长起的一枝独秀。二人台，在编创上把好时代脉搏，用心用情体悟观众审美需求，以独特视角、敏锐笔触，创作出深受观众欢迎的优秀戏剧作品。二人台从地方歌舞小戏走在成熟剧种发展道路上，由乡野草台迈向了艺术殿堂，这也让更多热爱戏剧的工作者通过辛勤耕耘和艰苦探索，有了新的展望。 在二人台戏剧创作方面，国家一级编剧、著名二人台剧作家柳志雄老师成就卓著、影响广泛，堪称二人台戏剧创作领军人物。其甘于奉献、勇于担当，先后创作并上演了《叔嫂情》《花落花开》《月照金河套》《君子津》等剧目，在二人台现代戏、历史剧创作和传统剧目改编上都有惊人之举和重大突破。他的作品不仅赢得观众青睐，更屡次问鼎自治区乃至国家级大奖。可以说，不仅为自治区文艺界争得了荣誉，更为二人台在全国戏剧界树立起新的形象。大型二人台现代戏《花落花开》在第十届中国艺术节暨第十四届“文华奖”参评演出中荣获“文华剧目奖”殊荣，这是二人台发展历史上首个荣获该奖项的剧目，也成为二人台这一地方剧种在国家戏剧舞台上“突围”的标志。而这一“突围”打破了过去所谓二人台难以登上“大雅之堂”的“定论”。柳老师的戏剧作品，着实给二人台艺术注入了新的血液、树立了新的形象，造就了一个全新的生命体，展现出不凡风采。以此告天下知，北疆西路二人台不但能够承载厚重的历史命题，更能在地方戏林立的剧种中成就不可替代的戏种，成为文艺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。 1 戏剧语言 独领风骚 戏剧语言，从广义上说，是戏剧艺术第一要素和基本材料。文学的第一要素是语言，文学的根本材料是语言——是给观众一切印象、感情、思想等形态的反射效果。文学是借语言来作雕塑描写的艺术。希腊亚里士多德说：“语言则是戏剧艺术最重要的媒介。”无疑，作为戏剧艺术的主要材料、手段或媒介、工具的戏剧语言，无论是在展开戏剧情节，塑造人物形象，表现戏剧冲突，还是在揭示主题思想，描绘典型环境等方面，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。剧本是一剧之本，那么戏剧语言就是本中之本了。 柳老师戏剧语言别具一格，独领风骚。其语言特色生动有趣、自然流畅、晶灵剔透、韵味十足，且感情浓郁强烈，哲理内涵深邃，形成其独特的艺术风格，极具有文学价值。而且在保持语言风格统一的同时，又追求人物深度刻画，感情色彩时而明快像一泓清泉，时而炽热似一团烈火；时而柔美像一朵白云，时而刚劲似一声霹雳。而且，在二人台语言创作上，摒弃了原有的小气，颠覆了传统的低俗，体现出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。从民歌山曲中汲取营养，从方言俚语中提炼精华。每一段唱词与念白，既保持了内蒙古西部方言的特色，又融入了中华古典语言的韵味，用心推敲字字句句。剧本中多采用俗语但规避了低俗，让普通庸俗的语言升华为趣味性。兼顾不同层次的观众都能雅俗共赏，不全俗不全雅；俗不脱雅，雅不离俗，“下里巴人”与“阳春白雪”在柳老师笔下糅合得完美无缺，融合入情入理，细品静酌恰为奇妙。 细品二人台小戏《叔嫂情》嫂嫂一段唱词：“嘶喽喽的春风吹进山沟沟/红彤彤的剪纸贴在窗口口/先剪下九曲黄河浪花花流/再铰上一对鸳鸯顺水水游/沟畔畔的青杨河畔畔的柳/半心心是喜悦半心心是愁。”唱词融入方言俗语、古典韵律，用一种很讲究的语言风格加以对仗、押韵，由俗套转为一种优美的姿态，升华到了诗的美感，给人留下诗韵美的享受，呈现出优雅动听且富有趣味的民歌艺术风采。嘶喽喽、山沟沟、窗口口、浪花花、顺水水、沟畔畔、河畔畔、半心心等，这些叠词都是一些地方习惯用语，尽显地域色彩。唱词语言简练，朴实无华，字字本色，句句情真，一幅有人有物、有情有景的画面活脱脱地展现在读者面前，在以前二人台里是很少有的。 剧本是一场剧的灵魂。柳老师对西部语言有着超强的驾驭能力。戏剧剧本，语言立足个性化表达，富于韵律美，在注重文学性的同时，修辞手段百般多样，修辞格式分外新颖，这不仅提高了二人台剧本的文学性，而且增强了二人台艺术感染力。兼收现实生活的种种语言，包括方言俚语、俗语、津津有味的串话、朗朗上口的呱嘴、富有哲理的谚语、饶有情趣的歇后语、叠字妙用堪称一绝。唱词中，既有民歌的纯情特色，又有诗的意境和美感，不论从唱词结构、语言技巧，既有生活气息，又有文学品位，既有思想内涵，又有艺术高度，论文学修养可堪为有登峰造极的高度。这些形象鲜明、生动传神的为群众耳熟能详的语言，在戏剧中起到了表情达意、塑造典型、启迪心灵良好的艺术效果。用语言转换推进剧情，展现人性本真，这样的表达不仅给作品增姿添色，更给二人台戏剧呈现出质的飞跃，形成了内蒙古西部二人台独特的语言风格，在这种语境下欣赏一部戏剧，甚为享受。 2 开篇布局 引人入胜 戏剧结构的美学观念，是组成中国戏曲独特美学观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在某种意义上，可以说戏剧艺术就是一种结构的艺术。结构，在中国传统戏曲理论中，又叫作“布关串目”。布莱希特曾说：“布局是戏剧的灵魂，是一出戏的核心。”显然可见，戏剧结构在整部戏剧创作中的重要作用。柳志雄老师每一部作品都不是简单随意地结构，而是把戏剧当作一个生命体来看待。结合中国古典戏剧元素，从题材选取、情节设置、结构安排、人物塑造等方面，以其独特的语言特点，把观赏性和娱乐性用机巧的手法体现出戏剧美的特征。根据戏剧故事构思的特点，紧扣中心事件，将每一部作品人物在结构中找到恰当位置，从结构服从主题的需要，注重情节起承转合，讲究结构完整统一。在这方面，柳老师是一位富有舞台经验，熟悉表演程式，懂得观众心理的戏剧家。用他的话讲就是“心中有观众，胸中有舞台，眼里有演员，笔下有深情”。 戏剧结构，柳老师独具匠心，在纷繁复杂的人物关系中情节布局完美契合，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中巧妙营造戏剧氛围。每部戏开场，总能造成先声夺人的气势，给人以出人意料的情境。以人们喜爱的经典剧目看，《花落花开》月清之夫其死因便成为全剧的“悬念”；《君子津》洛阳客商留下的“黄金白银”为剧情埋下伏笔。柳老师不仅在语言炼字炼句上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，剧情大起大落，紧扣心弦，大气不失本真的境界。从剧本场序展开，名称用意，便能发现构思的严谨，结构的合理，情节的曲折，矛盾冲突的激烈。且看《君子津》让人不得不折服的是剧情设置悬念的方式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。八场戏中，好像每一笔都不多余。剧情对道德与诚信的坚守、对丑陋与险恶的鞭挞，对忠贞与仁爱的赞美，对大善与大美的歌颂。故事有情有节，高潮有起有伏，人物有血有肉，情感有悲有愤。柳老师把一个一百余字的故事写成一部感人至深、催人泪下的二人台大剧，看后令人震撼，拍手叫绝。剧情，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，思想性与艺术性高度统一，颇为震撼，尤其完美。 柳老师讲故事是一把好手。对剧情布局、结构上环环相扣，层层递进。动笔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，下笔有形、情节严丝合缝、合情合理、在虚实、繁简、起伏、藏露、轻重、疏密、抑扬、聚散、明暗之间、举重若轻、分寸合度的功力上表现出经验老到、从容自如，使戏剧艺术的整体达到一种和谐、匀称、精致、构筑起美学的价值。 3 无奇不传 无情不写 戏剧，以它独有的风韵立于舞台，形象地展示人性和人的本质的深邃。凡戏剧大师和戏剧作品所奉献给观众，说到底就是一个人性和人的本质中极富魅力的精神世界。戏剧写人性和人的本质，人性和人的本质又通过戏剧而得到了凝结和升华。因此，写好戏，就得了解人性和人的本质，从人性和人的本质出发。从这一特质上看，柳老师的作品紧紧把握戏剧命脉，把人这个伟大而永恒的主题放在了第一位，让每一部作品着重凸显人和人性，把人性和人的本质做了深入剖析和挖掘，作品中用人性中最柔软的一面——情与爱，阐释人的本质。柳老师创作风格极具有个性化。他创作宗旨是“无奇不传，无情不写”，定位这样的创作风格，就给作品创造出一个鲜活的生命体，给作品本身就提升了高度。在人与人性的架构中，作品展现出更鲜活、更生动的内涵。作品里最为感染人的就是不能没有的情，不能缺了爱，更不能缺了人性的美。柳老师戏剧作品可圈可点的东西很多，但更为突出的是他用一个“情”字系紧了作品的灵魂。大部分作品继承古今中外戏剧特点，达到了“无奇不传、无情不写”的境界。似乎他想用尽全力把自己的真情和挚爱渗入戏中，让每一个观众都能在戏里见真情，在戏里觅真爱。柳老师用深沉的爱写下了浓浓的情，又用真诚的情谱出深沉的爱。情中有爱，爱中生情，以情成戏，以爱传情，以情动人，以爱感人的动情戏，让人从中感悟到人性最朴实的真善美。 从《叔嫂情》里看一段当叔嫂俩终于冲破封建牢笼，缔结美好姻缘，相亲相拥走到一起后的四句唱词：“黄河流凌凌摞凌，是谁留下个人爱人？人走西来水流东，鸳鸯结伴不离分。”再看：大型二人台现代戏《花落花开》，男女主人公月清和喜顺一对苦命人在相扶相助的人生路上心生爱意，此时幕后两句伴唱呼唤着情的回归，呐喊着爱的力量：“山挡不住风来雪挡不住春，神仙也挡不住个人爱人。”《花落花开》节选一段含情唱词：“情依情，喜顺你胸中添豪情/情生情，娃娃们身边有亲情/情系情，婆婆她心里不会有矫情/情牵情/一家人天天都是好心情/月清我句句带情/字字含情说了一串情/只盼这家里从今往后/充满缕缕温情/丝丝柔情/浓浓亲情/纯纯爱情/点点滴滴幸福情。”一整段唱词里埋藏着八十个“情”字，而且用得恰到好处，让人拍案叫绝，字字激情飞扬，句句沁人心脾。当柳老师自己看完这场戏时，激动且骄傲地扼腕叫绝，“八十个情字，唱出一生的情，谁敢这么写？谁能这样写？”是呢，一般的创作者，早已词穷，谁能在一段唱词中，语句不重复，一口气唱八十个情，大抵只有柳志雄先生敢写！八十个“情”字，且写得入情入理，唱得如泣如诉、惊天地、泣鬼神，即使是石人听得也会泪涔涔。不仅唱出了男女主人公复杂心情，也唱出了二人风雨相伴的深厚感情。当《花落花开》几度进京，每每演到此处，唱到这里，剧场总会响起雷鸣般的掌声。观众不仅为演员的表演鼓掌，更为编剧的文采喝彩！ 从柳老师多部作品中看，我们感受到了人间美好的真情和挚爱，从中可见人性最真最柔软最灵动的一面。让你读了、看了都会为之一颤，为之牵情动感。他把自己的真性情赋予了作品，赋予了艺术。作品里有他滚烫的情和深沉的爱。让我们从中感知到一位为艺术献身的艺术家他的热血在沸腾，激情在荡漾。把一部部戏、一段段唱词写到了极致，达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。其独特的风格与极具特色的语言，让戏中的一个个人物活灵活现，栩栩如生。从戏里看到了戏中情，情中戏，戏里戏外都是情的最高境界。 4 乡野素容 走出不凡 观念的变化就意味着视界外延的扩大，方法的改变即意味着研究成果的更新。一剧之本赋予一部戏灵魂，一剧之本决定一部戏命运。柳老师戏剧作品，在雅俗共赏的创作风格上，从剧情设计和人物塑造上，均为二度和三度创作绘制出一个全新的蓝本，提供了一个广阔的舞台空间。因此，舞台艺术效果，从灯、服、道、效、化等方面都见新的突破，给观众一个全新的视觉冲击。从百余部戏剧作品中看，柳老师一生在攻克戏剧作品，在炼词炼句上下了苦功夫，在风格上动了“大手术”，不仅从“小气”走向了“大气”，并由低俗走向了高雅，由乡野素容，走出不凡，把二人台从小戏转为大戏，让舞台变大了，剧作走远了；把一个小戏种推向了大舞台，让二人台“土鸡”变成了“金凤凰”，让一个地方小戏来了个金蝉脱壳华丽大转身。柳老师戏剧作品据不完全统计，大小剧作千余部，几百部作品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，也博得区内外专家好评。作为二人台这是前所未有的成就，以一情染万众的气势，誉满全国戏剧界。 柳老师艺术特点。既有诙谐、幽默喜剧特色，又有深沉、凝重的悲剧色彩。喜剧让你从头乐到尾，悲剧让你字字滴心泪。他把戏剧言语升华了、诗意了、艺术成分浓厚了，更有品位了；作品里寓悲于喜，喜中含悲，在悲喜剧的情感融合上、艺术的处理上运用了丰富的创作手法，娴熟的创作技巧，让其一部部作品都有新的突破，这一突破，不仅是一个数的提升，更是一个质的飞跃。以理性与哲学定位高度，用感性的艺术手法书写人间百态，把二人台艺术玩味在手掌中，渗透在真情实感中。透过作品看柳老师好像专为二人台生，专为二人台活。把一生的心血与汗水都倾注在二人台艺术创作上。让二人台艺术由简单到丰满、由单一到多元、由低俗走向高雅。可谓，在平凡的足迹里留下了传奇色彩。 “剑锋出磨砺，梅馥自苦寒”。在艺术创作这条路上，没有“十年磨一剑”的历练和砥砺的精神，很难出其这样的精品。没有对二人台的酷爱，没有对二人台的痴情，谁又能在这片土地上坚守耕耘少半个世纪呢？二人台是内蒙古地区特有的剧种，历经时代变迁，在二人台几乎落到中国戏曲最边缘的时候，在柳老师的心里却燃起团团烈火，从作品里诞生出一种新的声音。柳老师在二人台小戏的基础上，创作出一部部大型的经典剧作，这是一个剧作家的责任和担当，更是一个地方曲种的希望。二人台戏种代表着一个地方的人文气象和地域风情，也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民族精神，它对外传递着一种信息，散发着一种独特韵味。柳老师创作出的作品鲜活且耐人寻味，给二人台增添了新的色彩，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，这不仅对二人台传承赋予了新的内涵，同时对其发展树立了新的标杆，让二人台插上了翱翔的翅膀。 耕耘日头月知道，播撒种子风知道。戏剧如人生，人生亦如戏，创作与研究成为柳老师心头放不下的必修课。二人台戏剧似乎自定格成为柳老师人生的图腾，笔下为它喜为它乐，方知天涯远，宁屈也要写的决心。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呼唤，酷似，唯有戏剧懂他知他，舍什么也不能弃它——二人台戏剧。用千千歌把二人台艺术创作的沟壑填平了，把阳光、雨露、风请进了生命，直至二人台戏剧创作有了他人难以超越的高峰。尤其多部作品把二人台戏剧与二人台演员推向了艺术巅峰，让二人台艺术在大舞台上闪耀光芒，让北疆的大青山看得见，让黄河听得见，迈着新时代步伐，让二人台由乡野走向殿堂，化平凡为传奇。